老天还算是给面子,赐给第一次组织活动的我们一个好天。
那得从26号的早上说起了:
七点整, 沃尔玛西门发车。没有迟到的。司机看起来岁数不大,挺有活力。拉了一车五颜六色的驴子,开始向老黑山进发。这次车上装载二十三头驴,新老皆有,更有初走之新驴。其实,这些驴子都有名字的,真的,他们是:老轨 老树 城市里的鸟 月光 老寒 大鱼 哥伦布 海涵 八爪 长岛红茶 老攀 匈奴人 阳光不绣 东子 晏鼠 飘飘 花满楼 行者 冲锋鸦 IMPINK 土拨鼠 沙丘 大头。不多不少,正好23头。车内一阵寒暄之后,大家都“忙碌”了起来(忙着睡觉的 忙着吃东西的 忙着偷拍饭票的等)。车上还有电视噢,放着香港喜剧片“绝世好男人”,笑着 笑着我就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车已经不能再往里面开了。好啦!就这儿吧!
下车,卸包,分配公用食品(此次活动的食品是由我们统一采购的,然后平均分配,意在更好的让大家相互交流。同吃一锅饭,同喝一锅汤。所以食品看起来比较单调,不过味道还算可以。感谢城市里的鸟携老树前来增援,协助采购食品。)各组协调完后,包上肩,对讲调至7 7频道,出发!
走了很长的一段乡村小路,被老乡们夹道围观(有司哥照片为证)。我们在山脚下的田埂上草草用完午餐。开始爬山。刚开始是一段蜿蜒的缓坡上升,走完这一段后,很多同学以汗流浃背,穿多了不是,咋办--脱。在上升的过成中,头驴组认为山坡右侧地势险要,不适合大队人马通过,所以决定后队走左侧的乱石堆(好长的乱石堆啊!)经过长时间的攀爬,总算走上了"望眼欲穿”的山脊线。这一段的体力消耗是很大的。当山脊踩在脚下,远眺群山美景的时候,才稍感欣慰。然而,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。由于时值初春,山体解冻,落叶下是一处处碎冰与烂泥的“陷阱”。同学们的屁股可是吃尽了苦头(到营地后大家互相询问的不是谁摔了几交,而是谁没摔交)我与行者 匈奴 沙丘 老轨组成的驴尾,为了省点体力(偷点懒)在最后一段上升时,我们选择了绕行。从顶峰的左侧绕行至背面山脊线,绕过之后大跌眼镜,老天是不会随便让人偷懒的,天啊,左侧山脊是断开的。我们五人决定不走回头路,沿左侧继续下降,从山坡迂回到露营地。通向营地的山坡属于山的阴面,这里更是泥泞不堪。这段路也是我在整个行程中摔得最惨的。满屁股的烂泥,鞋子已变的非常沉重,挂在包下的防潮垫被扎透,打开后才发现里面有一根七八公分的树跟。我被这该死的山坡若怒了,开始边走边骂,但是,越骂越摔(行者后来对我说:“山是有灵气的,不要说脏话,否则.....”我才稍稍收敛)。下降到一半的时候已经能远远的看到营地刚扎好的帐篷了。这样更增强了我们竟快下山的信心,此时太阳已开始西下。
总算离开了泥泞的山坡,走在干土上的感觉异常亲切。已经快到营地了,我们五个决定留个合影。沙丘把相机挂在树上拍了一张照片(在后来沙丘同学发布的照片中取名为“最佳五人组”)。接着,我们大步流星的奔向已是炊烟袅袅的露营地。
露营地,一块不错的草地。在山谷中间,无风,地势比较平坦,长满枯黄的短草,慎是轩软。旁边有一条干固的河床,夏天这里应该会有潺潺的流水。我们到的时候,已能闻到飘起的饭香。几头早到的勤快驴子正在辛劳着。刚放下包鸟就喊我们吃反饭了。哎!感觉象是回家了。东子告诉我河床下游有水可以洗脸,我高兴极了。知道吗?那时我有多脏!我先在草地上将屁股上的烂泥蹭掉(坐着出溜那种,事实证明很有效),然后和老攀一起去找水洗脸。找到了,在下游的冰层下面有水流出,水很刺骨但是我们还是选择洗洗,因为我们真的很脏。回到营地的时候太阳已完全没了踪影,天色已经灰黑,点起营灯,席草地围坐把热饭吃到嘴里的感觉真是一种享受。因为经过一天的攀爬摔打,早已饥肠辘轳了。吃得差不多了,大鱼从包里摸出,来的路上在镇子里买的烈酒,弟兄们放松一下吧!!这时有人带头唱起了生日歌,今天是司哥的生日,大家祝他永远年轻。
月亮升起来的时侯大部分的驴子都钻进了帐蓬,他们累了。几个睡不着的,在欣赏着月亮怎样爬我们白天爬过的那坐山。月亮很迈力,一点一点的爬上了山脊,看到了我们。月亮一定会问大山:“今天你脚下住的是什么人“?大山说:”他们是一帮爱我的人”。(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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